《阿Q正传》被公认为鲁迅最优秀的作品,甚至有人用“只要是在中国有些文化的人,没有不知道《阿Q正传》的”来形容《阿Q正传》的影响力的。
在《阿Q正传》整篇文章中,留给大多数读者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阿Q的精神胜利法。阿Q常常用过去的和未来的来掩饰他现在的不幸,比如他常这样夸耀自己:“我以前比你阔多啦!你算什么东西。”“我儿子会阔多啦”可是当他说这句话时,连老婆还没有着落。他能用自轻自贱来获取心理的满足。在被别人打败后,他就自轻自贱地承认自己是虫豸,并以这种自轻自贱的第一开安慰自己,并说,我这是第一,状元不就是第一吗,那我就是状元来“狠狠地”赞美自己一翻。他用祖传的法宝“忘却”来掩饰自己生活中的不幸。在挨了“假洋鬼子”的哭丧棒后,便立即使出了自己的祖传法宝,将屈辱抛到九霄云外,回到土谷祠美美地睡了个大觉。他更可以以自身的丑恶当作是炫耀的资本,当别人说他头上的癞疮疤时,他确自傲地认为别人“还不配”。总而言之,“精神胜利法”所带给阿Q的,在阿Q自身看来,是值得炫耀的资本,是别人都没有而惟独自己有的值得大家都来学习的地方。但在其他有良知的中国人看来,则是一种巨大的耻辱,而鲁迅想要通过阿Q的“精神胜利法”揭示的,其实就是整个中国国民性的弱点,中国人之所以会成为东亚病夫,就是由于这个软肋在作怪。中国人向来以为自己地大物博,是天国,其他国家都是自己的附属国,并且当英国大炮已经炸开中国的大门上,中国皇帝还不知道英国在哪,面积有多少,与中国是否接壤。当一次英国军官邀请清朝大将福康安去参观英国大炮,福大将军却抛出这样一句话:“这玩意儿,想来没什么稀罕,看亦可,不看亦可。”当时中国人的自大心理恐怕已超出了想象。这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却有异曲同工之妙。阿Q也常常对自己不如人家的地方不顾一屑,照样我行我素,自以为自己就是皇帝,只是皇帝生错了地方,在我看来,煞是好笑。
刚开始读阿Q正传时,还认为这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个高明的自我安慰法,心里暗自佩服。可越到后来便越觉得不对了。
阿Q是个挺懂自我安慰的人,别人打他,他也就只当不孝的儿子打老子。可是别人会怎么想呢?别出心裁人一定会觉得阿Q是个胆小鬼,是个怯懦的人。谁了不会希望自己是个胆小、懦弱的人。
这篇文章是写给当时的人看的。鲁迅先生以辛辣的文字讽刺了旧社会中国人的懦弱、麻木、无知、自大、的性格。阿Q是其中的代表。
阿Q精神在现在不是好精神,也不是坏精神,是介于好精神和坏精神之间的不好不坏的精神。
阿Q精神是好的,但只有合理地运用它,它才会真正的好。
在什么情况下才可以有阿Q精神呢?一件事情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做到时,才可以用阿Q的这种精神。但如果可以做到,就应该居理力争,再困难也不可以放弃。
有一点阿Q精神可以,但不能成为阿Q第二。
这就是我的理解。
有幸看了《阿q正传》原著,有幸观看了《阿q正传》影视版。
第一个感受便是:影片与愿著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不一样在哪里,一时也说不出来。捧起《阿q正传》再细细翻翻,细细琢磨,终于品出了一点来。
在先生的笔下,人物皆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形象,而阿q尤其让人失望,阿q所处的那个未庄,甚至让人感到绝望:赵太爷等的权势者,吴妈等的保守者,以及王胡小d等一班无聊者,土谷祠老头等冷漠者,沉重地让人透不过气,黑暗得使人见不到光。
阿q在那种环境中生存,你不能渴望他会是一个有人格,有自尊,有成就的人。他只是一个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力也得不到保障的“虫豸”。先生笔下的阿q,先生笔下的未庄,望不尽的是失望。
而在影视剧中,未庄与阿q身上似乎有了些许的希望之光若隐若现。其中最大的转变便是土谷祠的老头。
当阿q在赌钱时,老头怕他又输个精光,嘱咐他早点回去休息,这让人一愣,怀疑起这是否是那个冷漠无情的看祠老头。
当阿q无钱给地保时,拿出过冬的棉被给地保时,老头连忙拿钱赎回。地保嘿嘿一笑,说你这老头可真会贪便宜。这时,我们感到这才是先生笔下的那个看祠的老头。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又令人瞠目:老头把棉被还给了阿q,叹着气过去了。此时的阿q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肯定会闪过一丝感动,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我们又是愣了一愣,接而感到有些不快,亦有些欣喜。不快的是:人物形象与原著中已经是背道而驰了;欣喜的是阿q也有人关心了。
接下来的一幕,又令我们有所感动:当阿q上城回来以后,地保过来拿“孝敬”钱,阿q“酒后吐真言”,把自己如何“发财”一古脑儿告诉了地保。老头责怪阿q,这种事情跟他说说可以,怎么能跟地保这种人讲呢。那种语气,不是幸灾乐祸的讽刺,而是出自内心的真诚的关切。就像一个老者对不懂事的孩子的那一种责怪中透出的慈祥。
未庄——未来的村庄中,终于可以看到未来的一丝曙光了。
而在阿q的身上,我们也看到了至少有一处的闪光点吧!
在阿q的“革命梦”中,当大伙都被派去搬家具时,阿q让管祠的老头去休息,因为阿q认为他的年纪太大了。这一个小动作,让我们感受到了阿q身上的那一种可称为善良的那一份美好。这是一种希望,或许这一簇希望可以促成阿q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然而最终阿q还是死了,在没有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之前死了,阿q身上的希望破灭了。但是,未庄的希望还是存在的。
鲁迅先生曾在《“呐喊”自序》中说到:“至于自己,却也不愿将有以为苦的寂寞,再传染给也如我年轻时候做着好梦的自己似的青年们”。我想,如果先生看到《阿q正传》中土谷祠的老头的形象,阿q那个唯一的可认为是人的闪光点,他应该是会同意的。
《阿Q正传》,随着年龄的增长,再读它不禁有了些共鸣。
初中时读它,觉得这是一篇有点滑稽的文章,还会感叹阿Q的幽默细胞,在这样大家都看不起他的情况下,他还能麻木自己,愉悦自己,虽然自己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赤贫者,“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
阿Q受到惨重的剥削,甚至失掉了自己的姓。当他有一次喝罢两杯黄酒,说自己原是赵太爷本家的时候,赵太爷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不许他姓赵。但他的精神却“常处优势”,他常常夸耀过去:“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 又常常比附将来:“我的儿子会阔的多啦!”其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上辈,现在连老婆都没有,那哪来儿子呢,他忌讳自己头上的癞疮疤,又认为别人“还不配”;被别人打败了,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象样……”
于是他胜利了;当别人要他承认是“人打畜生”时,他就自轻自贱地承认:“打虫豸,好不好?”但他立刻又想: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剩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于是他又胜利了。遇到各种“精神胜利法”都应用不上的时候,他就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两个嘴巴,打完之后,便觉得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于是他又得胜地满足了。
就像麻醉药,总麻醉自己,在嘲笑中任能跟着乐,不知道这算不算“知足常乐”呢,还是“自欺欺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夜里也感慨自己的不幸而流泪呢?
鲁迅先生是我国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他为世人留下了许多精神佳作。《阿Q正传》便是其中的一篇。我兴致勃勃地翻开书,开始走进阿Q这个悲剧人物的内心世界。
鲁迅笔下的阿Q,受到以赵太爷为代表的封建势力的剥削和压迫,社会地位低下,生活境遇十分凄惨。在他的身上有中国旧式农民安守本分,任劳任怨的优点,也有思想保守、认知愚昧、意识狭隘的缺点。
阿Q是千千万万贫苦大众中的一员,他对革命的认识模糊,直到辛亥革命风起云涌,他看见赵太爷等一干欺软怕硬的封建统治者威风扫地后,才开始向往革命,但他在思想上并没有真正认识革命的意义,并继续用他那可悲可笑的“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根本不承认自己迷信,陶醉于幻想的自尊中,或通过转嫁屈辱而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自轻自贱。当这些都没用时,就自欺欺人,把失败变为精神上的虚幻胜利。这一点,阿Q至死都没有醒悟。鲁迅先生借阿Q的“精神胜利法”,批判了那个时代在思想上没有觉悟的中国人,认为这是中华民族觉醒与振兴的最大障碍之一。
阿Q想参加革命,却不得其所,反而成为革命党和封建势力妥协的牺牲品,被送上了断头台,落了个“大团圆”的下场。阿Q的下场,正如辛亥革命的结局;阿Q本身的悲剧,也是辛亥革命的悲剧。小说正是通过阿Q的结局,深刻的揭示了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最终导致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充分发动和依靠农民群众。
也许对于《阿Q正传》我们并不陌生,也常常听到所谓的“阿Q精神”,说实话,读了这本《阿Q》我就觉得阿Q不是指个人,是指一个现象,病态的现象。
全文读下,觉得阿Q是个可怜人,可似乎又不值得我们同情。我们社会中有许多人很“阿Q”,他们说的好听叫知足,知足那是怎样的精神境界?阿Q打架打不过,就在嘴上赢过他人,可是得到的仅仅是一种精神上的胜利,心中平衡些——就是所谓的知足。
阿Q欺辱小尼姑,典型欺软怕硬,以获取心里的满足。阿Q胜的是小尼姑,他似乎觉得自己好光荣。
在作者笔下,“看的人们”“闲人们”“大家”“取笑的人”同是病态,病态有下面4钟——自私,虚荣,不管他人,势力。阿Q以为革命是为了自己谋利益的手段,等于造反。像现在,多少人忙忙碌碌,无非是为了寻求更过的个人利益。这不就是自私心的体现吗?在人际交往中,同事互相吹嘘,朋友互相攀比,这便是虚荣新的体现。
生活中真的动起手来,打架时,阿Q那样讨饶的人并不多,但是在公共场合起哄、爱看热闹的恐怕不少,这便是不管他人。
社会大流中个体阿Q病态存在于人群当中,我们将如何将这种阿Q病态改正呢?这就需要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